“什么?”阿尔弗雷德被这突如其来的单词搞得更加眩晕。
“猜火车,苏格兰家的游戏,我们站在这里,这些火车道的汇集地,来,让我们猜猜看。”英格兰半笑着说着,他的脸色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但他毕竟是一个国家,一个强大的国。他从数不清的内乱和外患中存活至今。
“你疯了。”阿尔弗雷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
“疯的彻底。”亚瑟说。
被压在地面的阿尔弗雷德感到了地面的震动,铁轨在震颤。
“我与你的上司会面,我为此而特意来到美国,我真是一生都不想再踏上你的泥土。”英格兰说道。“然而我还是来了。”
“他找到我,就如你所想,他声东击西地暗示我国散播了霍乱弧菌变种,但你们没有证据,但他还敢高傲地跟我谈条件,要秘密买下我们药物的配方。而我告诉了他实话,我早就将它们交给了你。阿尔弗雷德。”
美国屏息地听着。
“而他对你失望了,你的上司,对身为国的你感到失望!这简直难以置信,你明明拿到了药物,那药物甚至是馈赠,无偿的馈赠,和任何该死的交易或协议毫无关系,而你却依然不愿交出它们,你甘愿让你的人民受苦也放不下你虚伪的自尊!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时,在密谈室里我告诉他,一个国会在死亡中重生,以此来配合政变,内战,革命带来的结果,重生的国会拥有和当前局势最相适应的思想,有多少帝王将相将我无数次地处死,结果却因此结束了我的矛盾,造就了我的思想和造反者相合,资产阶级革命,新教,共和制。而你的上司听后居然主动向我建议道,他是否该杀死阿尔弗雷德·F·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