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颤抖地回过头,他看见那辆列车在他身后的铁轨上呼啸着运行,它飞速地离开,它的乘客向他吆喝着,然而他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他的世界一片寂静。他还活着。他此时脆弱的像个孩子,他几乎想大哭,英格兰把他推过了铁轨,整个地,精准地,完全地。
美国趴在了那里,颤抖着,足足有几分钟,他盯着身下的野草,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什么给打湿,而那辆几乎是赤道那么长的列车从他身后不断地轰鸣着,他喘息了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他猛然感到了地面的震动,美利坚合众国听到了另一条铁轨的咔哒声,天哪,这铁路何时是这么繁忙?
但是他猛然明白了什么。
当那辆列车的尾巴离开他们的时候英格兰看见美国站在他的对面,他站在那里,苍白,但是坚定地看着自己。
英格兰笑了一下。
“蠢材。”
美国没有说话,而英格兰暗自握紧了他的左手,他依旧笑着看着他。
“说要不信我,可你没做到,这就是为什么你最终被我逼入死角。”r>?“你的性命如此容易了结,手段,阴谋,武装,科技,心理,你以为你赢得了几样?你以为,阿尔弗雷德·F·琼斯的生命,于我们有几分意义。阿尔弗雷德,我的新世界,你这单纯又自以为是的怪胎,你该庆幸我为你残存的慈悲。”他低声说着。
“来学会啊,来学会不信我,不信任何人。”他看向美国,然而美国却依旧无动于衷地回望向他。
“现在,给我滚,”他说,“给我带着你那顽固又幼稚的思想滚出我的视线,试试去欺骗你的总统,去让他以为你已经死过一次,抑或者从此躲避来自FBI的暗杀三五个年头,为你的人民活下去,为你的人民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