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黑瞎子似乎是在摸自己的脸,温暖的触感。
解雨臣闭着眼睛摇头:“可以忍。”
黑瞎子更加用力的进入他:“什么话,在医生面前,任何细微的感受都不要隐瞒。”
解雨臣慢慢睁开眼睛,手术灯的白光和黑瞎子的墨镜交替出现,像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他潜意识里遵从黑瞎子的引导:“有一点,又有一点涨,但是不难受……很舒服……”
黑瞎子又笑了,解雨臣有点烦躁,黑瞎子衣衫整齐还戴着墨镜,他只好一口咬在黑瞎子的侧脸上。
黑瞎子无奈道:“这我还怎么见人啊,唇印还算风流,牙印算怎么回事,解董,医药费请付双倍。”
解雨臣睡的很沉,纵然黑瞎子没什么下限,也不好意思把他丢在手术台上,给他简单清洗了一下从工作间抱出来,放在了家里的沙发上。
黑瞎子去做手术室的清洁,回来后解雨臣已经穿戴整齐,正襟危坐在沙发前摆弄手机了。
看见他来,解雨臣站起来和他握手:“谢谢齐医生,我家里出了点事,就先回去了,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以后能常联系,您知道您对我挺重要,如果能保持长期合作就更好了。”
态度和他来时一样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