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的博弈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只有永无休止的波谲云诡。
但解雨臣毫无疑问是最能在一片混乱之下抓住机会的那个人,用三个月的时间把除他以外所有解姓人士的话语权从家族中剥离出去,用了一年的时间给家族的资本套了一个完全干净的企业外壳,用这个外壳在行业里迅速搭建起他独有的规则。
一年零四个月后他因为一场精心设计的事故受伤住了一次院,醒来的时候霍秀秀红着眼睛,手里捏着他那只已经过时了的手机,那里面只有两个联系人,一个已经打不通,另一个是他的心腹,每隔一周就会给他发来一条短信,内容始终是空的——代表着黑瞎子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
霍秀秀问他,那个人去哪儿了。
解雨臣笑笑,他够聪明也够果断,不然这样难的大环境里,我自己都差点死掉,怎么保得住他。
霍秀秀抱住他,小声的啜泣,凭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只能等你来保护。
解雨臣摸摸小姑娘的脑袋,说别哭啊别哭啊,还好我也没有非常喜欢他。
还好。
取得巨大成功的公司开了个盛大的年会,解雨臣是董事长,虽然年轻,但也没有人敢来劝他的酒,凌晨大家三三两两的散去,解雨臣给所有员工都放了假,自己溜溜达达,时隔一年半,又回到了那个他冲了澡后匆匆离开,就再也没有回去过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