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反倒奇怪,他邀请我出来玩不是想和我做吗?
我没有因为甚尔的拒绝而恼怒,我还没有那么自大。同样,也并非恼怒而找了其他人,这只是普通的饮食男女之欲,凑巧碰到了一个赏心悦目的男性而已。
不过我得承认,我的行为的确稍微有点过火。因为我们两个开了一间房,但说回来,这还是怪甚尔,他要是订了两间房,然后又拒绝我,那我出去找别的乐子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当我想清了之后,就抛开了那一丁点的心虚。
既然他不愿意,那就也没有立场发表意见。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甚尔什么反应都没有,没有任何意见要发表,和平时一样。
洗漱完毕,我们吃了西式自助早餐。
甚尔问要不要去看卓别林住过的那个套间。
“能参观吗?”
“好像专门放开给在这儿消费的客人看,很会做生意啊。”
卓别林住过的酒店多了去了,套间的东西又有什么特别。
虽然这样想,但还是要去看。
甚尔带着我从路线复杂的翼楼穿梭而过,到了开放的套间。
和猜想的差不多,套间里的各种物品都比较陈旧,风格是当年最流行时髦的,墙上摆了很多张卓别林的照片,也仅此而已了。
我感叹一句,“人该死的窥私欲啊,难怪希区柯克的《后窗》那么经典。”
“希什么?”甚尔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