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建筑实用性更强一点比较好,那些空荡荡的歪七扭八的角落用处很低。
其实我很清楚这是艺术先锋性的体现,我看过几本艺术史的书,知道这种表现的深意。
就像我明白杜尚的小便池作为《喷泉》在艺术史上的突破性意义。
但我的审美趣味只能接受马格里特的绘画作品《这不是一只烟斗》。
逛了一大圈,去旁边坐落在森林的庭院里的木质别墅用了一顿饭,装修风格让人感到治愈,和自然融为一体,窗户下还摆着老板捡来的松果,只是味道差强人意。
这一路提供了不少写稿的思路,可以写电影,从卓别林写到希区柯克,再写窥私欲到看与被看的凝视权力关系,也可以写现代派别与现实生活的间隔,也可以反过来写生活压力大的现代社会需要这种间隔去反思,还能写富士山,温泉文化,再到度假胜地由于风景和物产而不思进取的现状,什么都能延伸出去。
我暂时把这些想法记到随身带的笔记本上,甚尔开车带我往回走了。
离富士山和芦之湖越来越远,箱根的城镇落在身后。
回程依旧在爬山,从这个山脚绕到山顶,再转到另一座山,然后再下山,不停反复这个过程。
时不时我让甚尔停到路边的观景台,伸展一会儿再拍拍景。
刚在路边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两瓶热饮,一边暖手一边让坐太久的双腿舒展休息一下。
我突然听到一阵歌声,越传越近。
“公主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