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为什么都对这件事那么敏感,明明都已经晕乎乎的了。

“我看到了。”田中冴子道。

“什么?”

“你写的我那篇文章。”

“哦,你说这个啊。”我悄悄松了口气。

“前段时间还有报社联系我,说你要出书了,还选了那篇文章。”

“你放心,名字和一些隐私的东西都会用化名,和最初刊登的情况差不多。”

“我不担心这个。”田中冴子摇摇头,“我喜欢和太鼓,是因为它是振奋人心的乐器,我很高兴,你写了我与和太鼓的故事,还选到了要出版的书里。”

“那是一本关于女性的小书。”我轻声道。

“那真是不错。”田中冴子大笑着。

最后还是喝了两杯烧酒,田中冴子依旧没有尽兴,她的同伴全都面色酡红地趴到桌上,剩下的都是甚尔帮我喝的。

我第二天早上稍微起晚了点,但是五条悟居然还在拖延。

“你还去不去了?”我在他的房门外问道。

五条悟拉开门,打着哈欠,“不然去仙台城吧,我还没见过伊达政宗雕像。”

这家伙真的吊起我的好奇心,昨晚也几乎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