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甚尔身上披了一件军绿色马甲,上面有数不尽的口袋,又让他把我的相机套在脖子上,非常标准的摄影师模样,脑袋上又扣了一顶鸭舌帽,嘴角的疤痕用临时买的遮瑕膏盖住了。

虽然算不上变了个人,但隔了一天勉强不会让你记起来。

如果这两个人长得普通大众一点,我根本不用费这么多功夫。

其实眼睛我也想让他们戴美瞳改个颜色。但他们两个都做不到,我试图帮他们塞了一个,然后收获了不停流眼泪的两个男人,哭着喊着要取下来。

我平日不化妆,但也曾经为了融入一些场所方便暗访而打扮,我也戴过美瞳,是有一些异物感,但没有难受到这种程度。

以五条悟的德行,大概不会排斥化妆,甚尔也是任由我安排,为什么他们反应都那么大?

甚尔用纸巾擦掉了眼角的生理盐水,轻声解释道,“因为你挨得太近了,手搭在肩上,触碰眼球,人的脖子以上全是致命要害,克制不住的警惕和提防,硬忍住身体条件反射的攻击,眼睛里再塞了一个异物,就不可控的流了几滴盐水。”

“所以你的意思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我能让你们两个都感到危险?”我抿着嘴。

“真没自觉啊。”甚尔轻叹着,他的手从脖颈处移开,那里的血管清晰可见,在微微搏动着,“我会克服这个本能反应。”

第5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