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理解就好,我们每个假期都会有老师巡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检查器材。虽然我们的设施相对有些老旧,但是至今没有出现过一次事故。”教导主任不想谈及更刁钻的违纪和霸凌问题。

我却对这个最感兴趣,但教导主任不愿回答。

我很清楚逃避责任快变成了国民性格。所以碰到类似的事情,老师不会去管,学生的痛苦没有人听到,学校更不想与这些敏感事件粘上关系,尤其还是在家长教师协会派来的调查记者面前,更不会承认。

教导主任忙不迭地让年轻老师带我们去参观各个教室和社团活动室。

年轻老师却很乐意聊这个话题,“抱歉,去年附近有所升学率极高的高中的一个学生,承受不了压力,出了点事,大家都对这类问题很紧张。”

我瞥了一眼四处张望的五条悟,继续和年轻老师交谈,“那所学校是怎么处理的?”

“学校找了心理学专家,给那个可怜孩子的同学们开导,学校还专设了一个心理咨询室,减少了一些课业,但我不觉得有什么用。”

年轻老师轻轻叹着,“我就是学相关专业出身的,这件事发生之后,闹得不算小,宫城县的教育部就把我们这些专业对口的老师一个学校派一个。但我来了大半年了,没有什么学生来找我聊的,哪怕是恋爱烦恼也几乎没人讲。”

这个倒是能理解,老师先天拥有权威,学生是不敢讲的,还会担心被老师告诉家长他们的小秘密。

而这并不是没有前例,现在很多大学都有心理咨询室,国外几乎是标配了。

但是我看到过几个报道,不少学生因为有些心理疾病,他们去了学校的咨询室,转头学校的老师就知道了,这些学生会被强行劝退,是为了避免自杀之类的丑闻,也为了保证他们毕业生全都是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