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彻底没了耐心,“一句话,给还是不给?这是救命的事!”
孔时雨顿了顿,问道,“谁的命?”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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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荒废的工厂里,只有我和炸ㆍ弹犯两个人。
我不想记住他的名字,他被我绑住,眼睛和嘴巴都贴上胶布,已经被我用甚尔教的方法挨打了好一会儿了。
现在没人能认出我来,易容成男性,鞋垫增高了几厘米,还有变声器,听不出男女,戴了手套,头发也藏在假发下,努力不留下任何DNA。
“疼吗?”
他能听到这难辨性别的诡异假声,忙不迭地点点头,嘴里呜呜咽咽。
最开始还没有打他的时候,他硬气得不行,只是打了几下,就变得没有骨气了,只想求饶。
“你的同伴死了,你很痛苦,所以你就报复社会,报复警察,我的同伴死了,那么你一定能理解我的痛苦吧。”
他拼命点头,脸上身上都是汗水。
不得不说,甚尔教的那几招是真的很厉害,不会骨折,就算不上轻伤,只是轻微伤,却让人疼得不行。
但是正餐还没上呢。
这家伙都这幅模样了,我真觉得没意思,又升起更深一层的愤怒。
阵平就是被这种怯弱的垃圾害死的。
我努力回忆这类炸ㆍ弹犯的特点让自己恢复平静,他们都很谨慎,但是又喜欢大场面,有的会回到爆炸现场,有的会向媒体宣告是他做的。
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也体会一下爆ㆍ炸的高温。
我起身把定时炸ㆍ弹放到他怀里,按下了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