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和子叹了口气,问道,“你是不是跟着松田学过制作炸ㆍ弹?”

我是该否认还是该承认呢,美和子是比较清楚我和阵平两个人的事的,我也许和她说过学了炸ㆍ弹,否认会让她更加两难,承认也许会加重我的嫌疑。

“几年前的玩闹也算罪证吗?”

“是什么时候学的?”美和子继续追问。

“我想想啊……”

那次模拟演习之后,我缠着阵平想要学,他一直不松口教我,总是说很危险,不过倒是陪我多练了练拳击和巴西柔术,希望训练出我的警惕心。

那个案件的阴影渐渐淡去,敦子老师一直都不知情,直到安静的去世都不知道我曾这样近距离的涉险过。

敦子老师的去世对我打击很大,外公外婆他们常年生病,生命的最后半年时光是真的能看出人生在倒计时,人是一点点消瘦下去的,我慢慢的有了心理准备,可敦子老师却在睡梦中无病无痛的离开了。

尽管她没有受罪,可我依旧感到痛苦,生命中无比重要的人骤然地永远和我分别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失眠,注意力不集中,我辞去了工作,在家休息,硝子带上五条悟和七海建人时不时来家里陪我聊天做面包,不过效果很一般。

阵平也在休息时间来陪我,但他依旧很忙碌,经常见不到人影。

似乎是硝子和阵平进行了一番谈话后,他突然拉着行李过来了。

“爱子,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妙,我得陪着你。”

我们好像跳过了表白交往的步骤,直接从约会进展到同居了。

但是我没有拒绝,因为夜晚太孤独了。

阵平就住在了次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