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降谷眼神打量了一下松田,转头对诸伏说:

“我觉得他这形象比我们适合进组织。”

“确实。”诸伏赞同点头,小声贴着降谷耳朵道,“有点像伏特加。”

“你俩还不快点交代?”松田不耐烦地把没点上的烟从嘴里抽出来,用两根手指夹着在茶几上磕着,“专门跑过来就是让我看你们卿卿我我的?”

“平时对待嫌疑人就是这个态度吗?松田?”诸伏笑着问他,“会被举-报威胁嫌疑人的。”

“所以你们有自己是‘嫌疑人’的觉悟了吗?”松田冷笑,“要不是看到你们俩的脸,现在搜查三课的警-车就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

“好吧。这事儿说起来有点复杂。”诸伏叹了口气,“但是我们得先问你一个问题——这两天,我是说,和我们见过面之后,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比如被跟踪,被窃听,文件被翻阅过,或者有人跟你打听我和降谷之类的事情?”

“没有。”松田回答得干脆,看眼前两人同步露出“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想的表情”,气得牙根痒痒,“你们是多看不起我?你们动过我门锁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什么人能跟踪、窃听、翻我文件我还毫无所察?”

“也对,毕竟是松田啊。”诸伏道。

松田完全没有被夸奖的喜悦:“说吧,你们到底在干吗?那天的态度、隐姓埋名、连我跟你们接触一次都要不放心地过来确认……这种危险性,是卧底吧?卧底到什么地方去了?”

“抱歉,不能说。”诸伏正色道。

“啧。好像坦诚的样子,结果到最后什么都不能说。”

“……保密原则所限。”诸伏叹了口气,“能说的就是,我们从警校毕业之后不久就去了现在的组织。我们的名字也不是‘降谷’和‘诸伏’了。这位——”

他伸手介绍旁边的降谷:“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