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躺在背包里,心思转得飞快:禁闭室、“她”、关起来、很重要……

对这家医药公司,甚至还有“上面”——也不知道指代的是什么人——很重要的一位女性。但是明明重要,却被关进了禁闭室。

显然不是普通员工——这家医药公司和黑衣组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明面上手续一应俱全,绝大多数员工也都是正当渠道招募进来、从事正当业务的。是这种正经员工的话,一方面说不上“很重要”,另一方面正当渠道进入公司的员工也用不上“禁闭室”这种一听就不是正经公司会有的地方。

所以应该是涉及到黑衣组织那一面的员工。

能够说得上“很重要”的,应该是组织里的核心研究人员。

但是明明重要,却要被关进禁闭室?

……说起来,这很像是诸伏和降谷分析的,那个“雪莉”的处境啊。因为研究才能和研究工作的重要性,被黑衣组织看重。但同时因为姐姐的男友是FBI的卧底、姐姐也表现出逃离之意,雪莉本人备受怀疑。

假如这个年轻的女孩一个表现不对,或许就会被组织丢进禁闭室“清醒清醒”……

萩原越想越觉得,需要送饭的、禁闭室里的人有相当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雪莉。他小心翼翼从挎包里翻出来,躲闪着厨房内两个后勤人员的视线,一点点接近了他挎包的主人、也是刚才说“我马上加热好给她送过去”的员工。

“叮”的一声,用于加热的微波炉响了。这意味着被塞进去加热的简餐已经热好。

后勤女员工立刻转身去取,就在她转身的刹那,有些凌乱的料理台上,一只10厘米长的棉花娃娃从装垃圾的黑色垃圾袋后面闪出来,一个信仰之跃,抓住了对方围裙在背后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