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咋舌,叼了根烟在嘴里:“胆大的赌徒。——让诸伏劝劝他?”

“小诸伏?”萩原把剩下半杯奶干完,冷笑,“自己暴露过的家伙,结果疯起来也完全不在话下。——‘日本在组织里的卧底只有zero一个了,现在的情况的确有很大的风险,但是假如脱离,公安的损失是巨大的。最近我会一直好好跟着他的,如果真的暴露了就带他一起逃跑。在状况不明的情况下,就尊重zero的决断吧’。”

松田手里的打火机“嚓”的一声亮起小小的火焰,他把烟凑过去,点燃,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些当卧底的……”

“算了。小诸伏自己都陪着疯,劝不动的。”萩原管松田要烟,对方拍开他的手,探手过来给他擦唇边一圈的奶胡子。

萩原这会儿心情很糟糕,总觉得气得想磨牙,看那只手伸过来,忽然就张开嘴一口叼住了对方手掌上鱼际的位置。

“是小狗吗你?”

卷发的警官用手指去呼噜他的下巴,指腹挠了挠下颌和脖子交界处柔软的皮肤,

“也许没那么糟。降谷说的有道理,或许没有暴露。而且既然已经知道了暴露的风险,他应该也会做好准备。”

——然后“应该会做好准备”的降谷,次日就被铐进了某个仓库里,险些被琴酒直接崩掉。

如果不是暗中一直跟着他的诸伏制造了其他的动静,转移琴酒、伏特加和贝尔摩德的注意力,让降谷得以趁机摆脱手铐脱身,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而在洛杉矶,连夜赶过去的赤井帮助同样拒绝脱身的基尔躲过了一次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