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的辗转间有淡淡的烟草味道,是萩原拉着松田换的味道轻一点的那种,控制着不让对方抽得太凶。一直抱怨“这么淡的味道跟嚼纸吸管有什么区别”的人,看似不情不愿,最终也还是替换掉了习惯的种类。
萩原喜欢柔软而细致的吻,让口腔的全部感官被一点点唤醒和照顾到。松田就总是急切地打开齿关纠缠舌头。但是也很好。主导或者被主导,在完全拆分不开的人生里,双向地适应着,以至于怎么样都是舒适区,习惯并且沉湎。
唇齿分开的时候萩原在舌尖尝到一点血的味道,大概是被对方的虎牙磕破了。
他笑意盎然地抹了一把嘴角,又把对方探进后面衣摆的手拽出来:
“申请中场说话时间——吃晚饭还是继续?”
他的恋人看了一眼挂钟上的时间,不言不语坐在那儿,平复呼吸和激动的身体,然后给了他很酷的一瞥:“……加班。写报告。”
萩原一怔,然后抱着抱枕倒在沙发上大笑:“哇哦,可怜的小阵平哦。”
松田很凶地瞪他,眼神介于“想扑过来打一架”和“扑上去直接吃掉”之间。
萩原被这眼神看着,笑得更厉害,一面声音蛊惑地去拽松田的手指:“是‘深度参与公安行动’所以要给警视厅写的说明吗?是小诸伏和小降谷把你‘借’到行动组里的,让他们去写?”
松田的视线明显动摇了一下,但还是勉强维持住一点义气:“直接推荐我的是你吧。混蛋?”
“所以hagi可以好好‘补偿’啊。”某个人凑上去,亲了亲松田的卷发,“小阵平?”
“……你。记得提醒我,明天把报告格式发给降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