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在招呼客人,花见在无所事事,萩原和伊达懒洋洋的并排着猫窝晒太阳。
快傍晚的时候,松田终于回来了。
大约是白天浪了个够,晚上他没有再室内跑酷,到点就乖巧地跟萩原和伊达他们一块儿睡了。
萩原白天见到降谷零后就觉得脑子里多了一大堆记忆,身边的小伙伴都睡得很熟,他在默默整理回忆,理清后却再也睡不着。
他坐在窗前,透过玻璃看着外面从晨光熹微到天光明亮。
直到景光的房间终于传来动静,他才站起来,抖擞抖擞一身毛发,舒展着身体,慢吞吞地走到景光卧室门口坐下等着。
没多久房门打开,景光手还搭在门把上就看见不知坐在门外等了多久的萩原。
他踏出房门蹲在萩原面前。
“你起这么早特地在等我?出什么事了吗?”
他们几个还蛮适应猫猫的作息,睡眠很充足,每天早上景光都是起得最早的那个。
今天萩原特地等在他门前显然不可能是无的放矢。
“伊达班长和小阵平都没恢复记忆,降谷那家伙是我们五个人里唯一活着的人,我能问的就只有你了,诸伏。”
他用爪子扒拉了下景光,露出标准的猫猫疑惑脸。
“你是怎么死的?你跟降谷两个人毕业后就消失了,你的死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萩原语气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景光仍然愣住了。
他对松田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