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起码我心里还有些安慰。
谁知对方可能真的是被我感动了,收下了我的木仓,并且表示:“我不会杀你的,也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十分感动,差点要求他把木仓还给我。
那是我最后一把木仓了,还是黑衣组织的,你这么拿着我很危险啊。
然而我眼中的情绪并没有传达给织田作之助,他仿佛屏蔽了我的频道。
“铃原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我从屋里背出好久不用登山包,眼睛对上门口处的男人,点点头:“好了,我们走吧。”
他并没有询问我的包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在坐车赶往目的地的时候,我从包里掏出了一包薯片,边哭边吃道:“诶诶,注意安全!前面还有行人呢!”
在忍受聒噪的我不到十分钟后,他终于主动开口了:“铃原小姐,你很伤心吗?”
我抱着自己的包,解释道:“一想到我可能回不来的时候,我就有些伤心,当知道即将吃完自己存了将近一年的零食时,我就更伤心了。”
“所以我现在的泪水只是感动、开心、幸福的泪水。”
织田作之助接口道:“啊,那真是太好了。”
不,大哥,你这话我没法接。
我嘴里的话一噎,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织田先生看上去很年轻呢,为什么要留胡子呢?”
“不,我只是个大叔而已。”织田作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