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担心道:“是着凉了吗?还是先去房间里面休息一下吧。”
其实只是有点花粉症而已,只是这句话还没出口,药研就强制地把我带进了屋里。
“药研。”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有些无奈:“都说你保护过度了,我根本没什么事,只是鼻子有些痒而已。”
药研皱眉,他的出阵服还没有换下,习惯性地想插兜却找不到口袋:“是大将你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即便有再大的事,还是自己的身体比较重要。”
“你们保护过度了啊!”
他一听这话有些不赞同,抿抿嘴道:“如果真能保护好自己的话,两年前是谁受了那么重的伤,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
我没有接话。
虽然付丧神们都不提,但我知道他们对我两年前受了那么重的伤的事一直心存芥蒂。
只是怕戳到我的伤口,所以一直闭口不提。
但当年我随身携带的药研,是知道所有事情经过的,他也因此对我的一些做法感到不满。
也许不是对我,而是对某个人。
“抱歉,我不该提的。”他这样说着,眼神中划过一丝懊恼。
明明知道大将心里对这件事一直有一根刺,为何下意识地就说出口呢。
“大将,我还是给你做一次身体检查吧,我怕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我点点头:“好吧,你决定就好。”
看着药研即将退出房间,我道:“对了,已经一个月了吧,我得回现世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