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下一口口水,习惯性吧砸两下嘴巴,开口回答二长老的问话,“我啊,笑你们一个个都太天真。”

“你们这么多……我数数,十个人是吧。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就把我带到这里,也不给我上一副手铐什么的,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呀?”

二长老一下子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怕什么?”

“怕什么?哈。”加茂鹤见刚想笑,又一个哈欠从口中溢出打断笑声,他也不尴尬,接着说道,“怕我呀,你以为赤血操术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玩的术式吗?”

“你是什么意思!是想对我们不敬吗!你怎么敢!!”二长老终于反应过来,幕布后抖动着的身影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

或许两者皆有。

加茂鹤见叹下一口气,右手又搁在椅子把手上,脸颊的肉被堆到一起,声音含糊地说:“我记得大长老三长老四长老失踪有一两个月了吧,好像就是在我‘自首回家’那一天,他们三个失踪的呢。”

“……”

二长老喋喋不休的嘴巴紧紧闭合,漏不出一句话。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吧,我想各位长老也都困了,毕竟不像年轻时候那样精力充足啊。”‘体贴’的加茂鹤见也乐得给二长老台阶下,随口胡邹道,“回去睡觉吧啊,明天再继续审,看什么,我又不会自己跑走。”

“走吧走吧睡吧睡吧,明天见。”

他自说自话地站起身,随手指了个仆人让其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徒留面面相觑的十位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