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就一次,明天真的有事。”
他笑弯了眼,坏心眼地没有答应下来。
有一就有二,不过对五条悟来说就算没有一也能强行要到二、三、四……
第一次是在床上,半道因为太热想拿遥控开空调,却被对温度感知不敏感的笨蛋又抓了回去。
那个混蛋假意答应下来去浴室帮他洗澡,又有了第二次。
一晚上洗了三次洗澡后总算松口放开他,结果在衣柜里取出新睡衣的五条悟又游神了。
第三次他全程不愿意睁开眼睛,任由五条悟怎么蛊惑他也不为所动,死也不看镜子。
第四次被按在床边,美名其曰不听话的惩罚,还拉扯他散在床上的头发做支撑点。
他还有心问起夏油杰的近况,五条悟嘴上是笑着回答了,腰下的动作却愈加凶猛。
简直昏了头,迷糊间还被五条悟撬出不少信息。
比如他离开了多久、去做了什么、明天的事情是什么、这次待多久等等。
除了死守的时之政府没有说,其他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被他套走。
用那些信息联合起来发散一下思维也能猜到他背后的时政是个什么性质的存在。
彼时的加茂鹤见已经没法去想这些应不应该了,他只是尽情地咒骂着五条悟,又在他的撒娇中败下阵来。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眼睛睁开时房间还是昏暗的,身上倒是沐浴后的干爽。
后背贴着五条悟的前胸,腰间的大手将他紧紧锁在自己怀里,一条腿还被他抢走夹住。
加茂鹤见试图腰腹用劲脱出困境,侧腰附近却突然闪过近似于闪电的疼痛,浑身一抖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