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职业素养,她不可能用任何带味道的东西。不过被他这么一说,宇智波晚空也抬起手嗅了嗅。

“没有啊。”

“真的有。”他又去闻了闻另一瓶牛奶香波,“现在又感觉不太像了。”

两个人纠结了一会,还是拿了那瓶无味香波。

太宰治信誓旦旦地说:“你身上真的有股奶味。”

宇智波晚空不置可否。

在宇智波晚空垫着脚尖去拿货架上的罐头时,太宰治忽然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已经过去了很久,他才回答宇智波晚空的问题。

“我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但我又渴望得到你的答案。”

宇智波晚空诧异地回头,太宰治正在低头理着手上的绷带,勾了勾嘴角,“很奇怪是吧?”

“我也觉得很奇怪。”

“我就是这么奇怪的人。”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有点自暴自弃。

“没什么。”

宇智波晚空把罐头塞进他手里,取下自己的帽子挡在两人脸前,单手按住太宰治的肩膀。

她在太宰治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吻。

轻盈、稍纵即逝。

就算是这样,宇智波晚空眼睛也环视四周,没人注意到他们,才将手指抵在唇边干咳一声,把帽子戴了回去,压压帽檐。

“走吧,再去买点零食。”

太宰治留在原地,碰了碰嘴唇,无奈地笑了一下。

“…… 你总在原谅我。”他低声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