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链子试图给自己争取一点呼吸的空隙,目不转睛地盯着诸伏景光,发不出声音就用口型向他传达——我、想、吻、你。

诸伏景光投降一般叹了口气,松开了手里的链子:“你还真是个疯子。”

可雅捂着脖子低头剧烈咳嗽,听到这种评价也只是勉强提起唇角,用又哑又涩的声音回答诸伏景光的问题:“我养你是因为你是我的东西。只要你还带着这条链子,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什么都可以?”

诸伏景光灵巧地翻身,跨坐到可雅的腿上,抬起眼睛看着他问道。

“只要我有。”

“没有别的条件?”

可雅低头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诸伏景光,福至心灵地理解了他话里的暗示。

在自证清白和吃下这个福利之间干脆地放弃了自己的为人原则:“吻我。”

诸伏景光歪头露出得逞的笑容,搂住可雅的脖子凑了上去,把自己有些干燥起皮的嘴唇跟可雅的贴在一起,温柔地含住他的嘴唇用舌头轻舔。

可雅从没跟其他人接过吻。

他有轻微的洁癖,思维里完全无法接受接吻这项两个人交换口腔菌群的行为。

可现在诸伏景光搂着他,微微阖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蹭着他的脸,正得寸进尺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让可雅感觉自己过往的常识都变成包裹糖块的糯米纸融化在嘴里,变成甜滋滋的唾液被他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