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可雅睁开眼睛气愤地低吼,灰眼睛里带着冷冷的光。双手在餐桌上用力一锤,却舍不得推开诸伏景光,任由自己困在他的臂弯里。

“我不知道。”诸伏景光再一次向可雅强调:“不要那么理所应当地认为我会知道你的想法。你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我怎么会知道。”

可雅喘着气冷静下来,努力维持自己常用的平静口吻:“景……景光……”

他卡顿一下以后顺利地叫出这个亲密的称呼,“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就像我说过的那样,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给你。”

他试图解释自己的想法,又觉得语言太过单薄,词语在脑海里颠三倒四地出现,可雅一时找不到自己最需要的那一个:“你不用,你不用……这样……”

话在嘴里转了两圈却徒劳而返,可雅懊恼地收手搂住诸伏景光的腰,紧紧地抱住他,凑在他耳边急切地解释道:“我承认,我对你有欲求。我想吻你,想像这样抱着你,想进入你的身体和你密切相连。我想疯了!”

这番真切露骨的自我剖白简直突破了可雅羞耻的下限。反而让他干脆破罐子破摔起来:“可是这是不对的,景光。我策划了你的假死,没有把你还给公安而是把你带到这里锁起来,让你只能依附我生活。

我能给你的只有我手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而我甚至不能确定那些东西是否足够换你留在这里。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还是会把你关起来,关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可雅自暴自弃地把头埋在诸伏景光的颈窝里,小声说着:“我就是这种明知故犯的人,所以你别来诱惑我,我的道德底线没有你想得那么高。”

诸伏景光搂着可雅,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拍打,如同安慰一个难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