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克拉斯诺达尔接到了官方发函的调令,只要可雅还想保住自己明面上的身份,没有个断腿昏迷级别的理由,他根本不可能拒绝。

听他这话,屋里几个人脸色都有点古怪,贝尔摩得最为放肆,直接轻声笑了出来。

可雅直视着琴酒,皱了皱眉毛又松开,大致清楚了今天这出团建的原因。

他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拽过柜台前的转椅坐了上去,拉着诸伏景光的手拍了拍。

诸伏景光乖巧地垂着眼睛,直接在可雅身边抱着膝盖坐到了地上,把头靠在可雅的小腿上,让可雅把手搭在他的头顶,主动在他的手心蹭了蹭。

“我被叫过去的理由是城市反恐演练,最开始没多想,直到我看见他们传过来一张照片。我还不至于认不出自己做的炸弹。”

可雅简单总结了一下自己这边的前因后果,抬起眼睛瞥了琴酒一眼,直白地捅穿了这些人之间心照不宣的试探。

“我还想问呢,你们是从哪里走漏了风声,让日本公安查到了头上。”

“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今天没把你的狗栓在地下室里?”

琴酒敲了敲桌子,嘴角缀着一抹残忍的笑容,他像发现猎物的狼,跃跃欲试地探出锋利的爪子。

“琴,我说最后一遍。”可雅摸着诸伏景光的头发,推了一下眼镜,镜片后的灰眼睛平淡无波,他看起来不似刚才一般把怒气显在脸上。但是琴酒跟他认识了十多年,知道他这才是真的生气了。

“苏格兰是我的东西。”可雅抓着诸伏景光的头发把人拎到怀里,诸伏景光吃痛,却没有叫出声来,只是讨好地往可雅身上凑过去,扬起自己的蓝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可雅。

可雅松开手改为抚摸诸伏景光的脸,当着屋里一干人的面,低下头和他接吻,把诸伏景光血色淡薄的嘴唇吮出红艳的颜色,才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