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他给我报销双倍路费才行,还得有奖金。”

“你可以去说。”

库拉索把车停到可雅的店铺门口,冷着脸随口敷衍。接过金发青年递给她的手表,打开车门下了车,回头嘱咐车里一派懒散姿态的青年:“在这等着,随时准备开车走人,拉姆斯。”

“好嘛好嘛,时刻准备跑路而已啦,不会出问题的,库拉索大姐。”

拉姆斯故意把那个不太礼貌的称呼拖很长念出来,翻了个身坐到驾驶位,翘起腿搭在方向盘上,摸出烟盒点了一根烟。

“工作加油。”拉姆斯不走心地说道,冲可雅店铺大门上老式的卡簧锁眨了眨眼,“这种小东西应该不用我下地解决吧,相信你可以的。”

库拉索没理他,从头发上摸下来两个发卡,伸进锁眼里摆弄了一会,成功听见了卡簧弹开的声音。

“吁——”拉姆斯吹了个拐了七八条弯的口哨,露出夸张的惊讶表情,“速度可以嘛,应该够我吃完三个冰淇淋球了。”

想了想他笑着补充道:“得是香草味的,草莓的太甜,巧克力的太苦。”

拉姆斯满嘴无意义又惹人烦的废话,好在库拉索一向选择无视他。

银发的女人面无表情地把锁链重新挂回去,做出门未开的假象,干脆利落地进了店里去找隐藏地下室入口的拉门。

“啧,假正经。”

拉姆斯冲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躺到座椅里,重新戴上耳机听起了节奏劲爆的摇滚乐。

库拉索打开大门进来的时候,诸伏景光正在啃巧克力棒。听见拉门想起齿轮咬合声时,诸伏景光下意识想把自己吃了一半的巧克力棒塞进被子里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