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的第一个反应并不是惊讶,而是一种果然如此的畅快。

他放松了身体靠在自己恋人胸前的软毛里,把手搭在他的前爪上问道:“以前都是自己来这里待一晚上吗?”

“嗷……呜汪……”

舒朗小心地收起牙齿,用湿润的鼻端蹭了蹭诸伏景光,给出回答。

“噗!你又不是狗,为什么非要这么叫啊,哈哈哈。”诸伏景光被舒朗强行转折的嚎叫逗笑了。

他攥着舒朗胸前的软毛,把脸埋进去,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慰,“你这里的毛好舒服啊。”

舒朗把自己又大又沉的脑袋搭到了诸伏景光头上。作为对他嘲笑的报复,收紧前爪把人牢牢按在胸前,喉咙里传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你这个样子会持续多久?”

诸伏景光干脆抱着腿坐在舒朗的绒毛里,摸着他的前爪问他。

舒朗探出一点爪尖,在地上敲了三下。

“凌晨三点?还是三个小时以后?”

舒朗又敲了两下。

“三个小时之后啊。”

那估计就快要亮天了。

诸伏景光无聊地用手指梳理舒朗很有韧性的皮毛,发现自己手指落下去又离开,舒朗好像总会有点轻微的下意识反应。

他眨眼,起了点坏心思,贴在舒朗的胸口去梳理那一块柔软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