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可雅把诸伏景光亲到两颊泛红才肯结束,结束之后又狠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
他脱了自己的风衣披在诸伏景光身上,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语调平淡地跟琴酒说道:“有两句话想跟你说。”
“哦,是吗?”
琴酒靠在车门边,眼也不抬。可雅想说什么,不用那家伙张嘴他都能猜到,不外乎别碰他的东西之类的老生常谈。
“我要做掉朗姆,别来插手。”
可雅却淡淡说出了他意料之外的话。
这真是要让他发笑了。琴酒抬起眼睛看了一眼躲在可雅身后的诸伏景光,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因为他动了你的东西?”
“别这样,可雅。”琴酒笑容更加明显,讥讽也更深,“你怎么不先看看你那条狗到底值不值得,嗯?”
想起诸伏景光在直升机上做出的选择,琴酒嗤笑一声,觉得可雅真是被虚假的角色扮演游戏糊住了眼睛:“给你一个忠告吧。你养的这只宠物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听话。”
可雅闻言也笑了,跟琴酒是如出一辙的讥讽。他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就喜欢他那样。”
诸伏景光抓着可雅的衬衫从他身后露出一点脑袋,又被可雅拉着手拽回来,手指在他手心一点一点地轻轻碰着。
“就是想说这个?”
琴酒不愿意看可雅这点令人作呕的兴趣,也全然不想插手可雅和朗姆之间的矛盾。
他咬着一根烟,把打火机拿在手里转着把玩以作威胁,不快地说道:“我可不记得你是这么爱说废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