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打算去思考这两个人在抓住琴酒以后不到一天的时间里都做了什么了,思考出来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但是可雅这该死的炫耀行为真的非常、非常的碍眼。
诸伏景光笑了笑,接过降谷零手里的手铐,把可雅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锁在了一起,向自己的幼驯染保证道:“他不会再乱动了,咱们继续说。”
“呃……”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满肚子牢骚和抱怨通通咽回去,对可雅展出一抹营业用的爽朗笑容:“好的,你继续说。”
“呃……”有点恶心……
可雅皱起一点眉毛,翻转手腕握住诸伏景光的手,继续说了下去:“朗姆肯定会故技重施,再次清洗库拉索的记忆,只有这样才是最保险的。”
说到这,可雅低声笑了:“如果boss想要对我的记忆动手脚,比如说让我忘了景光,那我宁愿跟他鱼死网破。而库拉索……”
想起那个原本可以用浑浑噩噩或是提线木偶来形容的女人,可雅倒是难得有些赞赏:“她从一个工具自发选择了背叛主人,只会比我更坚决。我是不想忘记,而她是只有那些了。”
可雅总结道:“朗姆一定会再次对她进行洗脑,库拉索也一定会反抗。”
“这就是你说的给朗姆嫌麻烦?”降谷零表情有点嘲笑,“指望库拉索自己产生反抗意识?”
“当然不是……”可雅看了一眼诸伏景光,摇了摇头,“不过现阶段还是先看看库拉索能做到什么地步吧。”
“还有一个人。”诸伏景光补充道,大致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高,体型偏瘦,二十五岁左右,染了金发,可能有过盗窃案底。”
他说出自己见到的另一个朗姆的手下,为降谷零提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