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并不是每天都需要去fbi的临时据点,大部分时候他还是待在店里,挽起袖子系上围裙,当一个家庭煮夫或者就像他自己咬死的那样,当一个普普通通的钟表店主。

一时间,东京米花町的街道被安宁祥和的氛围笼罩。没有突发的命案,没有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孩子们背着小书包在人行道上留下欢声笑语,假小孩江户川柯南也混在其中,还没从组织首脑突然被斩除的震撼中缓过来,偶尔会带着哀怨的眼神「经过」舒朗的店铺。

无论其他人有怎样的安排,怎样的打算,怎样的心情,对于诸伏景光和舒朗来说都不准备考虑。他们只是享受着那些如此平常又如此难得的平静时光。

可能是因为彻底松懈下来,也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舒朗做的有点过分。

诸伏景光只记得他嗓子哑的厉害,舒朗给他端了一杯蜂蜜水,之后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睁眼,床头的电子表显示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自己竟然是睡足了十二个小时,怪不得觉得有点头疼。

“舒朗?”

舒朗应该不在二楼,不然听见诸伏景光叫他,他应该很快就会出现。

诸伏景光拍了拍自己隐约有些昏涨的脑袋,穿上睡衣趿拉着拖鞋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舒朗正在一楼和其他人说话,细碎的交谈声从楼梯飘上来,听起来另一个人像是他的幼驯染降谷零。

这两个人像是在争吵,越往下走诸伏景光听得越清楚,降谷零言辞激烈地说着潜在的安全问题,而舒朗十分冷淡,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样。

“舒朗,zero,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