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毕竟这个城市路虎极少见,心早已飞过去,可脚却不敢迈开,终是胆怯,定在原地。
那边一位正找位置停车的小伙子忿忿不平地嚷着:
“哪位这么牛B,竟把车停在门口,还让不让人进啊!”
“哟!还66888,估计就这牌都值个几十万!”他同伴高叫
“怪不得这么牛!”然后恨恨地开车过去。
真是他!因为他的车子别人不能碰,有事没事的,他老是回来做什么?
他应该还在天一,我下意识地找他,大厅没有,于是回头昂首看上去,酒楼足有十二层,层层都灯火通明,每个窗户里都隐约透出笑声,我努力一个一个窗户看过去,希望能找到他,他究竟在那个窗户里面呢?是不是也在应酬,脸色微红地抽着烟,严肃而深沉。他瘦了,估计很辛苦吧?一个人撑着那么大的企业,一有闪失就威信全无,甚至全盘皆输。看了一遍,没有。不甘心,又从头看起。
“邹雨,上车,数什么!”那边高展旗正喊着,我只好放弃,转过头来,看到他眼神扫向那台陆虎,然后深深地盯着我,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见郑主任正倒在后座,于是拉开副驾驶室门坐进去,笑着说:“走啊,愣着干什么,我又没有喝醉,今晚郑主任肯定要跪搓板。”
高展旗没有答话,只是松了手刹,车子缓缓起步。
许久,他才说:“邹雨,你究竟要多久才能走出来?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看不上我没关系,可总要看上个合适的啊,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好的,前些天还认识个银行行长,海归,35岁,未婚,配你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