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说他帮老大干了那么多事,现在看他这样还没来看过他,我心里暗骂他傻。为了准确了解案情背景及经过,我还是认真的就原来公安的口供笔录问了一遍,他的回答就像背书一样同原来口供一模一样,我心里很担忧,这样供词在法庭上很可能重判。

对他口中的□□老大我只在不多的文学作品中得知,但现实中却离我好远,尽管经过那次照片勒索事件。

但看守所不比外面,我是律师就不能像聊家常一样了无目地问话,收起了好奇心,做好笔录并签收完手续后便等待开庭。

自从那次土菜馆不欢而散,之后一个多月,高展旗与我冷战着,明知道他在所里,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进来说笑,就算有什么文件要交给我,也让小辈们转交了。我自觉那天是我冲动,想向他道歉,可怎么也拉不下面子,哎~算了,以前为了林启正也试过一次,最后还是好了。可没有他的笑闹声,我的生活突然安静得有点乏味,也特别难熬。

三月的天气说变就变,昨天还是晴天,今天就成雨雪了。好不容易赶到所里,已是九点零五分,才走到过道就看到高展旗从他办公室匆匆走出,脸色挺紧张的,见到我,略有迟疑,还是走了过来,拉住我,说:“先说明,我们俩公归公,私算私啊,我对你还是怀恨在心的。”

我听了不禁好笑,说:“上次是我冲动了,不该对你发火的,现在我道歉。”

“你准备怎么道歉?以身相许?”这个高展旗,终是本性难移

心里并不恼,笑说:“先把你存折我看看再考虑考虑。”

“好,明天一准给你过目。”

“今天出了什么事?”我看他脸色不对

“哎,被你美色所迷,差点忘了。致林这次肯定要大开杀戒,那个林启重不是上年年初给放逐美国搞融资了吗,听欧阳说他上个月真在美国搞到一笔七千万美元的投资,现在不知多得太上皇欢心,被任职为公司常务副总裁,顶林启正原来位子,反正林启正也不管这边事务了,今天就开董事会议,说是宣布林启重的任职同讨论资金投资提案。以他睚眦必报的品行,不把那些老臣子刷掉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