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我偷眼看他。今晚没喝酒,可他脸色微红,脖子上竟有点红斑,我禁不住问:“你怎么了?”
“嗯?”他扭头看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感冒了?”
“你在关心我?”又来了
“作为朋友也可以关心的嘛。”
“那没事。”他波澜不惊的回道
又是无话,一直持续到我家楼下。
我见到家了,赶紧开车门想走出去,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问:“邹雨,我明天九点半的飞机,你能来送我吗?”
“好。”我转身,顺带抽回了手
站在路边,我照常向他挥手说再见,他只看看,没像往常一样笑着向我挥手,然后木然地猛踩油门疾驰而去,我看着那红色的尾灯渐渐消失,心里竟担心,我是不是要失去这个朋友了?
次日,黄花国际机场里照例人头涌动,九点二十分我就到了,打了他的手机,却一直在通话中,心里不禁着急,是不是他想躲着我,我什么地方惹他生气了?我觉得今天有必要同他谈一下我们的关系,因为,他要去香港与林启正共事。这事本来于我就很尴尬。
我在机场候机大厅里盲目走着,一直打他手机,还是一直通话中。
广播里已经开始提示九点半飞香港的旅客进入安检处准备登机,我更加着急。这时,电话响起,我立刻接起:“喂,谭应宏,你究竟在哪里?”
“……”
“喂,你听到吗?”机场很嘈杂,我捂住一边耳朵对着手机喊。
“……”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