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在三亚时说的“穷快活”吗?”
“记得,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其实,我还是说错了,穷人还是不快活,只有傻子才快活,只有傻子才不会忆起过去,也不用考虑将来。”
“那我们可不可以傻一点?”他听出我的犹豫,话里有话。
“可我们都不是傻子,不是吗?”我忍住内心的忧伤,平静地说。
“邹雨……”他压着情绪,欲言又止,但终是提了“你同谭应宏,是真的吗?”
“对。”我简短回答,怕泄露天机。
“其实,……那天我在机场看到你了,他在,我不方便过去。”
我送谭应宏去香港那天?他看到我了?那想必看到我软弱痛哭的样子,无端害怕起来。
“其实那天我心情不好而已,已经没事了。”我赶紧辩白。
“我知道,答应我,别难过,我会心痛。”他语气开始有点哽。
“嗯,我答应你,以后都不难过。”我安慰他。
“答应我,不要为难自己,今晚见你喝酒我很自责,对不起。”他语气越来越沉。
“别说对不起,我会好好对自己的。”我努力逼回快要涌出来的泪水。
“我永远不会抛弃你,我答应过邹月,也在你母亲坟前发过誓,无论你选谁,我都会回去。”他语气哽咽,却带着股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