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晕眩感终于过去了些,我爬起来分析了一下,是不是我昨晚没吃安定片所致?不敢确定。但我这一个月来,邹月几乎每天夜里都会来看我,每次都还是千遍一律地以死亡来宣告我同林启正的分手,那么恨,而我,却那样痛,连抱着林启正的衬衣入眠也不能让我安心一分一毫。

只有,只有用安定片来强迫自己忘记,强迫自己入睡,才能逃过一个难眠之夜。原本磊落的我,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偷偷摸摸,连睡眠都是偷来的,活该啊,邹雨,活该!

经常的头晕目眩,总觉得脑子涨涨的,这些都应了那个心理医生黄召阳的诊断,估计神经衰弱同焦虑症我都病得不轻。可治疗了又能怎样?能挽回一切?还是能减轻我的罪责?呵呵~~都不能。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偶考试归来,不过成绩还不知道,谢谢大家关心!

第19章

我打电话给阮淑珍,因为我的舒乐安定已吃完,她接了,刚听我的要求就强硬地批评我

“邹雨,你以为这些是水果糖吗?是药,是吃多了要死人的药,知道吗!”

带着恐惧我连忙哀求:“淑珍,别这样,我就是近段时间工作压力大才这样,我保证下次一定不找你开。”

她那边很吵,有人喊她快过去。

她听我这般说,只急急说:“邹雨,你现在过来市一院住院部,我现在很忙,有个特殊的病人要会诊。你来了我再看看怎么处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