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接着开车。
球馆这个时间段基本没几个人,我们换好装备上场搏杀。
经过住院的海补特补后我的精神同体重都在回升。两场下来,还算凑合,但无论我如何使出往常的必杀技,谭应宏这家伙总能或挑或扳应付自如,远非以前所比,想起以前他球技比高展旗还差一个档次,总帮我捡球的情景,真怀疑他是不是到那里找到了武林秘笈。
终于,第五盘中段,我故意轻挑了球准备惑敌,他却不上当,也如法炮制,害我只能往回救球,却被他狠狠杀死在界内。
我泄气地瘫倒在地,喘着粗气嚷:“你这家伙是不是到什么岩洞里捡到武林秘笈,进步神速。”
他笑着翻过网来拉我起来,大笑道:“我这可是付出金钱同美色的代价哦。”
“呸!要不是我刚刚复原,才不会给你有可乘之机。”我起来不服气地说。
“那你继续给我可乘之机吧。”他眼里有着深意。
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又把我当那女记者了。觉得应该去看看那位女记者,心里总对她有种怜惜和敬意。
于是状似无意地提起:“张奕那天想邀我同去看那位女记者。”
他迟疑了下,才说:“不用这么急,她怕见生人。你想去什么时候我同你一起去好了。”
想必是想保护她吧。于是顺着他话说
“那好,等我从北京上课回来我们就去看她,真希望她能记起以前的事情,快点好起来。”
“是啊,我也希望这样。”他表情复杂。
“打了都大半小时了,回去吧。”我避过刚才的话题,直接松开他的手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