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如何?”我推开他靠得太近的头。

“听谭应宏说那天你与林启正同一班飞机,没擦出火花?”高展旗轻佻的语气令我恼火。

我叫道:“你同谭应宏都一样,怎么老提他,这么有空还不如研究下如何开拓案源。”

“美女,别恼嘛。我也是关心你,你同谭应宏吵架啦?”他转得太快,我立即起疑,问道:“是谭应宏让你问的?”

“没有,只是这段时间我同他经常泡吧,他总像世界末日来临的样子,还给你找杯子赔罪,以为你们吵架了,该不会又为林启正吧?”

“你!——”见他又提,我真要气炸。

“好好,我不提,总行了吧。你就是这个倔脾气。”他作投降状,接着想起什么,“我同郑主任下周一要到香港竞标,估计起码得弄一周,郑主任让你好好呆在所里看摊子,致林那边的事,都你去。”

“你们没必要两人一起去吧,不是内定了吗?”我一百个不愿意再与致林扯上关系。

“内定也要走程序,两人声势大点也有个照应。我还得用点美男计呢!”高展旗立刻得意地堵我。

我白了他一眼,手机此时振动起来,我掏出一看,陌生的号码,估计是当事人,接了,那头居然是带着广东腔普通话的男声,声如洪钟

“邹律师吗?”

“是。”

“我们谭总想见你,谈一下关于令弟邹天研究室的计划。你今天什么时候有时间?”

应该是那位谭应宏提及的“政协朋友”,也姓谭?真巧。

完全没用礼貌用语的对话令我反感,可提及邹天的计划书我又不好推辞,毕竟谭应宏也是出于好意联系上的,于是简短的回答

“就今天下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