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答了句:“容我再想想办法,机会总是有的。”藉此来安慰他,其实心下一片茫然。
匆匆挂了手机,刚好药效上来,于是躺回床上,面朝客厅,看着客厅沙发墨黑的轮廓,模糊间竟忆起那天谭应宏打电话的情形。
那时的谭应宏多像个魔王,但他在我面前自嘲和戏谑的一面应如何定义?是不是他也像林启正一样在我面前展示了他的另一面?追究起来还有那个alan,究竟何许人也?渐渐便浮现邹天买外卖回家时的情景,邹天那时还满心欢喜地倚望托姐姐新男友的关系直接少奋斗几年呢,现在想来不劳而获总要付出代价,不是吗?及到爱情,也是如此,平白得了林启正的爱,却要以夜夜难寐来交换,很公平。
就这样迷糊入梦,梦中的邹月跳下去前竟提及邹天,嘴里喃喃着什么,看着她口型一张一合,我又一次无能为力地任邹月跳下,醒来枕头都汗湿了。
望着外面灿烂的朝阳,不由得鼓励自己,邹雨,只是梦,醒来就什么也没有了。等心跳稳定后已是十五分钟后,冲进浴室硬是把自己淋了个冷水澡,出来才恢复清醒。
经过检查,登记,通报等系列程序,我站在林董办公室前,前台秘书拦住我,抱歉说:“邹律师,林董现在还不方便见客。”
“我已电话预约了。”真搞不懂这个太上皇。
秘书望望办公室那边,艰难小声道:“小林董同他母亲刚闯进去不久,请你在会客厅稍候。”
我点点头,坐在外面沙发里呆呆喝着秘书送来的绿茶,还是那种青花瓷杯子,茶叶醇香,也属上品,致林真是阔绰。郁闷林启重什么时候回来了,估计是看好戏来着,还是收到赠股风声来理论?
办公室里隐隐传来吵闹声,是个女声,应该是林启重母亲,尖利的声音在外面安静的空间甚是刺耳。没多久,门开了条缝,里面声音戛然而止,只听林启重用恳求语气说:“妈,我们出去吧,这事让我来处理,你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