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看到是黄召阳,我管不了那么多,抓住他的手,喃喃地说:“邹月,邹月她要跳下去,救救她!救救她!”
张奕一旁说:“从刚才她就一直喊邹月。”
然后是林达激动地喊:“邹月?邹月……我不要听这名字,你们都出去,出去!”
护士忙过来拉开她,现场乱成一团。黄召阳扶住我,镇静地指挥善后。
“隔壁905患者注射□□丙嗪,1/2常用量;富马酸喹硫平片,常用量。林达用安慰剂。”
然后我被领到初次来见到他的那间办公室。
他助手给我端上茶,我清醒了些,看着对面坐着的黄召阳,我艰难开口。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你是否可以告诉我——关于“邹月”的事情?”他盯着我眼睛,直切主题。
我下意识缩了下,“我怕她怪我,几乎每天夜里都梦到她。”
“梦到她在干什么?”他问。
“她死了,跳楼死了,都是我害的,我以为同……他的爱情只是我俩的事情,可邹月也爱他,我明知道邹月爱他,还是隐瞒着邹月,都怪我,真的,都怪我。”我急急说,有点语无伦次。
“喝口水,慢点说,我需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