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说到我与林启正第一次相遇时,黄召阳撇了下嘴说:“相斥的磁铁另外一面必定相吸。”

当我说到我与林启正第一次接吻时,他竟说:“按心理学来说,压抑的情感像洪水,而理智就如堤坝,爱得越深,总有缺堤的一天。还好你们挑明了,要不如今坐在这里的不是你,而是你们了。”

当我说到我与林启正在三亚沙滩的偶遇时,他带着疑问:“他双手插裤兜表示他在抗拒自己的意志,他爱你,却只能看你从他身旁走过,什么也不能做,真怀疑如此压抑的情绪他是如何发泄的。”

用刀片自残身体,我几乎脱口而出,心里刀割一样痛。是啊,我居然什么也帮不了他。

当我说到我跟林启正第一次提出分手时,他抱拢双肩,真挚地说:“我非常理解你们这份感情,只有心中所爱消失才感到消逝的恐惧,才体会到自己原来有多依赖。好吧,你们分了吗?”

“没有,我想既然已经开始了,最坏也不过熬过一天算一天吧。”如今忆起还是万分难受,只能死抓沙发扶手不放。

“可最后还是分手了,要不你不会这么痛苦。我想听听你提到的最后一段“快乐”时光。”

最痛苦也最甜蜜的一段时光在我断断续续的表述中流淌,消逝。

听完,他恍然大悟的表情:“噢,我明白了,你痛苦只是因为你看不到你同他的未来。”

“我痛苦不是因为他,是由于我妹妹因我和他的爱情而死。”我急忙争辩。

“邹月是不是性格多愁善感,比较自恋,总是喜欢把你的那个“他”想象到自己的虚构矛盾的情感世界中?”黄召阳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