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要去干什么,林达如果能重获自由那最好不过了。
“这事有把握吗?别太勉强。”我委婉地说。
“应该问题不大,这段日子“牛肉保”踩了太子党的楼盘,日子也不好过。”他坦然看着我,笑笑:“你别担心我,安心陪陪邹天好了。”
我凝视着他清澈如一的眼眸,一时全身充斥着股暖流,顺着血液涌回心脏,那有属于他的血液,也有我的。
我瘪着嘴假装生气地责怪:“我才止住,你别又逗哭我了。”
他疾步上来,猛地抱住我,说:“乖,别哭,我不想看到你哭。”
我作气轻锤他背一下,带着哽咽说:“你当我小孩子啊。”
“邹律师,拐骗未成年少女罪要判多少年?”他在我耳边小声问。
我反过来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地带着笑意说:“就你这种程度,判无期徒刑!”
“好,我甘愿伏法。”谁知他轻笑着回答。
我突然记起什么,脸骤然红了。
邹天看看他,再看看我,有点扭捏地低下头,假装翻东西,片刻,不知哪来勇气爆发了:“好了,你们要演言情片出去演,我真受不了你们。”说完朝我眨眨眼,自己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