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林总,完全正确。”我正儿八经地点头。听到他一阵欢笑,看到他轻松的表情,我由衷地笑出声来。

接下来的复健训练艰辛而漫长。当我看到他额上汗珠滴滴落在地板上,只为一个平常人每天做成百上千遍的交换重心动作时,只恨不得我来替他,可我只能在他几步之遥鼓励他,强颜欢笑地向他招手。

两周下来,启正走了跌、跌了再走,却收效甚微,可每次他都没说什么,只向我微笑,连我夜里要陪在他房里他都以各种理由推辞了,总吩咐傅哥陪我回医院附近的酒店。

这天邹天神秘地CALL我下楼,出来一看,居然同女友双双来北京看我来了。我非常高兴,只好向启正“告假”。

“邹天来了,我这做姐姐的总算半个东道主吧。”我笑道。

他正准备出发做复健训练,听我说的话,捏捏我鼻子,说:“好,让傅哥送你们去,我放心点。”

不忍让他不快,只说:“好。”

傅哥把我们送到北京最繁华的商业大夏,让我们逛好后给他电话,我怕傅哥干等,于是让他回去,说我们会坐的士回去,傅哥执意不肯,我只好打电话给林启正。

掏手机时摸到一张卡,拿出来一看,是张金色的信用卡,我不由得怔了下,又把它甩了回去,掏出手机。

“到了吗?”他开门见山地问。

“……到了,谢谢。”

“怎么还这么客气,我都说了多少回了。”他有一丝不快。

“谢谢你的卡。”我艰难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