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藤就在里面,或许已经听到他俩在说什么。
忧一阵心虚,却只能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模棱两可地回道:“嗯,要准备就职和资格考试。”
“不是考完了吗,怎么还考?”须藤好奇地问。
忧耐心地同他解释了几个资格考试的区别,须藤听完表示不明觉厉。
不过他注意到忧手上的便当盒,仔细端详了她一番,随口关心道:“努力归努力,饭还是要好好吃的嘛,你是不是瘦了点儿?”
这人是个中央空调,忧自然不为他的话所动:“您别拿我寻开心了,我体重一直没变过。”
她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他身后的办公室,很快收回目光,主动结束话题:“您赶紧去吃饭吧,再晚说不定就关门了。”
须藤笑着说好,没走几步,又补了一句:“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做的饭菜好吃,什么时候再来做一次吧?”
忧敷衍地笑笑,没给他肯定的答复,转身回了房。
……
两人的对话,还有满岛忧合上房门的声音,安藤在座位上听得一清二楚。
他一言不发地抽了很久的烟,脸色阴沉的可怕。右手边的烟灰缸里,烟蒂已经堆成小山,室内弥漫着一股呛人的味道,熏得人眼睛发红。
但安藤还是自顾自地又点上了一根。
须藤那家伙不会读空气,可他心里早就一清二楚,忧很明显在躲着自己。
他深深地嘬了口烟,随之而来的窒息感让他胸口隐隐作痛,咳了好几下都没缓过来。
真他。妈的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