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泽直树却不以为然。他早就觉得满岛忧对待同性和异性的态度截然不同,指不定就是想挖他墙角,眉头愈紧道:“大半夜的,你跑人家家里干嘛?”
他的敌意让忧觉得有些好笑。
她顺势往花的背后一缩,委屈地撇了下嘴,将茶艺表现得淋漓尽致。
“小花姐,你老公好可怕呀。”
花果然护着她,将火力转向半泽:“你没事凶人家干什么呀?小忧身体还不舒服呢。”
半泽直树眯眼打量满岛忧,只觉得她面色红润,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可他又不敢忤逆自家老婆,只能憋屈地闭上了嘴。
看到他吃瘪,忧的心情终于好上了几分。
自己的血糖也基本稳定,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打扰两人,很快拎起包跟半泽夫妇道了别。
而且调查浅野的事情赶早不赶晚,再拖下去半泽真的要贬职了,她可不想看到花难过的样子。
……
忧走后,半泽才忍不住提醒花,语气吞吞吐吐:“我觉得你得小心满岛这个人。”
花一脸莫名其妙。
“她的取向可能有点问题。”
花愣了几秒,“噗嗤”笑出声来,又跟半泽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半泽紧缩的眉头才放松一些。
“就算小忧很能干,你也别太压榨她哦,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
花嘱咐了半泽几句,见半泽不情不愿地应下,才将屋子里的垃圾袋拎起,转身出了门。
折腾来折腾去,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
她把厨余垃圾和瓶瓶罐罐分类放进规定的位置,正准备往回走,忽然注意到公寓对面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一名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的公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