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税率,她俩的收入至少有四成要上缴国家。所以保险、贷款等费用的控除,还有成立公司、投资不动产这些合理的避税手段,就显得非常必要了。
“今天也辛苦你了,小忧。”
晶叔给正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忧倒了一杯热茶。
忧笑着同他道谢,声音却因一直没说话而显得有些沙哑。
晶叔关切地问:“感冒吗?”
忧摇了摇头:“可能是用嗓过度?”
她怎么好意思跟别人说,自己和安藤折腾了一整夜,早上醒来就成这样了。
要说是用嗓过度也没毛病,但她觉得这应该算是纵欲过度。
自从她和安藤重新住到一起,就没少白日宣吟。即使她只是想普普通通地接个吻,一旦肌肤相亲,男人的本能就会让安藤绝不会止步于亲吻。
安藤的精力和体力又好得惊人。她还没从前一次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他就会将她再次拖入欲忘的深渊,最疯狂的时候甚至一天就能一整盒。
而且他早就看透了她吃软不吃硬,每次她想狠下心把他从房间里赶出去,他就会用委屈巴巴的受伤的眼神看她,只要她有一丁点动摇的迹象,他马上就会蹬鼻子上脸。
为了两人的健康着想,忧觉得他俩有必要减少独处的时间。所以办完正事,她没急着回去,准备再跟大门她们打几圈麻将。
晶叔要准备晚饭,忧刚好替他。
可坐下没多久,厨房里飘散而出的油烟味又让她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我说,你这样多久了,没去医院看看?”
城之内打出的牌正好喂了下家的忧,懊恼地“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