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输了,就算是这样天然不利的局面,无惨也不打算给他任何辩白的机会——他会亲手扼杀掉那个让他的好下属“玩物丧志”的小家伙。
就当是小小的惩罚。
猗窝座被无惨传唤来的时候心情不大好,彼时他正在进行一场狩猎,和道场里抵死反抗的家伙战得正酣。任何一个优秀员工在处理工作的时候突然被上司拎走都不会开心,更遑论上司叫他来的理由是他不大喜欢的同事又在整幺蛾子——
猗窝座当场生吞了童磨的心都有了。
童磨其实不太在乎猗窝座是不是想手撕自己,也不太在乎自己是上弦二还是上弦几,更不喜欢和那种满脑子只有战斗的无聊家伙对打。
但他还是打了,在战况对他极其不利的情况下,打得前所未有的认真。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在猗窝座冲将上来的时候,这样的念头也曾经充斥童磨的脑海。
为什么一定要打这样一场无聊的战斗,为什么一定得以胜利为目标——
“童磨大人!”
她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
或许这并不是她此刻发出的声音,因为在战场边上的她一直屏着呼吸,紧张地盯着场上,不敢多说一个字,像是生怕打扰到他一样。
那是他脑内的声音,那是他心底的声音,他渴望着,渴望着能再听到,能一直听着这样的呼唤。
所以他得赢,得从鬼舞辻无惨的手里把这个孩子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