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九头蛇才不管冬日战士有没有排异，舒不舒服，只要能完成任务，冬兵的感受不值一提，真是做到了把人当机器用。

托尼看着手中的报告，报告显示冬兵确实是昔日的二战英雄，美国队长的人生挚友，但是同时各项数据也表明了他受到了九头蛇非人的对待。

托尼的理智知道巴恩斯是无辜的，他也是九头蛇的受害者，一个正义的战士因为九头蛇变成了杀害无辜的刽子手，要是恢复记忆，指不定会怎么样。

但是另一方面，托尼的情感只想送冬兵上西天，让他亲自去给霍华德和玛利亚道歉。

史蒂夫也看到了冬兵的体检报告，“这……”

“巴基还能恢复记忆吗？”

“恢复记忆？”托尼冷冷一笑，“你看看他的大脑CT，被摧残成什么样了？连一块正常海马体都找不到，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他幸运，九头蛇的洗脑水平也太垃圾了。”

“托尼，你是在同情他吗？”史蒂夫惊讶的看着托尼，感觉托尼心中的怒火没有之前那么大了。

“哈？队长你是在冰层里睡了几十年脑子睡傻了吗？他是我的仇人，我怎么可能担心他？我杀了他还来不及！”

反正托尼坚决不承认自己对冬兵的遭遇产生了恻隐之心。

“托尼，巴基也是霍华德的好友，我还记得当初他们俩一起去俱乐部泡妞的样子，巴基如果知道是自己杀害了霍华德，他……”

他的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史蒂夫觉得自己无比苦逼，一边是童年挚友，一边是现任好友，他觉得自己像一块夹心饼干，史蒂夫知道托尼现在情绪失控，只能尽力的和他讲道理。

“所以呢？所以我就该原谅他吗？那我应该怪谁？怪我爸妈不应该走那条路？还是应该怪巴恩斯中士居然被九头蛇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