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斯歪歪脑袋，评价道：“就像翻盖的乌龟。”

老卢瑟被莱克斯这大孝子的话气的心头难受，只能呼哧呼哧的大喘气，最后连指着莱克斯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卢瑟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半宿，直到没有了呼吸。

莱克斯就这么冷眼看着自己的生父去世。

莱克斯发现自己的心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就像老卢瑟只是一个陌生人一样，一个陌生人死亡，能指望莱克斯有什么反应？

其实如果莱克斯及时叫救护车，老卢瑟有很大概率是能活下来的，但是凭什么？

莱克斯心想，凭什么？

当初老卢瑟对母亲冷若冰霜，导致母亲抑郁成疾；又对他拳脚相加、情感控制，种豆得豆、种瓜得瓜，总不能老卢瑟种下了一朵毒玫瑰，却指望收获向日葵吧？

丧父的莱克斯甚至难得感受到了轻松，在他的预想中他还要忍受老卢瑟到成年，现在提早解脱了，只有说不尽的轻松。

……

其实老卢瑟的去世还是带来了一点变化的，首当其中的是卢瑟集团，股东纷纷试图收购莱克斯手里继承的股份，莱克斯挑了一个出价最高的卖给了他。

“反正我又不打算盖房子，我打算干点有意义的事情。”莱克斯语调轻盈，难得自在。

卡尔觉得有些别扭，但是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因为你觉得父母孩子之间应该是最亲密的关系，但是卢瑟家的人打破了你的认知。”

布鲁斯虽然和卡尔同龄，但是在哥谭成长的他比卡尔成熟多了。

他见过太多的不合格的父母，有一次他甚至在新闻中看到有个吸了毒的父亲劫持自己的女儿做人质。

女儿显然不明白爸爸为什么想杀了她，她只能哭着一声声的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