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力的嘴巴,也只能说些软绵绵的话了。”
夏油杰安抚了下怀里的贺沢诚,然后松开了他轻笑着走到了金发的凤眼青年面前,傲慢地微微抬起下巴,慢慢道:
“正好呢,鄙人的职业正是一名教师,正好能教教你如何有力地说话呢。”
嘭!哗啦……嘭嘭!
贺沢诚看着这说话尖锐难听的金发青年,像个破麻袋一样地被夏油杰随手打来打去。
夏油杰一脸轻松惬意,被他打来打去的金发青年脸上则是冷汗淋漓,恐惧之色渐盛。
围观的贺沢诚也从脸色煞白渐渐恢复了正常,现在他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夏油杰潇洒腾挪的身影,踌躇着要不要制止一下夏油杰,免得他把人给打出个好歹来。
还没等贺沢诚出声制止,背后突然传来一道老迈却有力的声音:
“劳烦住手!”
在场的几人闻声看去,正看到一个老头抓着酒葫芦大步朝他们走了过来。
来人是禅院直毘人。
“父亲大人!”被夏油杰漫不经心踩在脚下的金发青年,满脸青紫,先是激动地朝老头喊了一句,接着又脸色萎靡地卡了壳。
禅院直毘人扫了一眼金发青年,淡淡道:
“直哉,太弱了,不堪一击啊。”
“不、不是的!我有反击的父亲大人……”叫禅院直哉的金发青年慌忙补救地说道。
“唔,还学会了撒谎,”禅院直毘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举起酒葫芦喝了口酒,他冷淡地看着被人踩在脚下的儿子,“直哉,我可是一直都在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