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孟德兄不知,羿而今常常感念,还是曾经一无所有,游历天下各州时,才是吾最开心的日子——」
曹操?_??:「……」
且不提席间曹操等人古怪的神色,林羿一副心意阑珊的模样,道:「嗨~不说了不说了——」
「孟德兄,此来『冀州』,一路可有什么见闻?」
…
「愚兄一路行来,」曹操状作回忆,边想边道:「前面颍川、陈留等地尚且不说,自入『冀州·魏郡』后,及至贤弟所在的这『常山国』前,却是有不少自称【太平道】的子弟……」
林羿:「孟德兄,既知【太平道】,那可知其如今规模如何?」
面对林羿的问题,曹操心中一动,摇摇头,面上配合的露出好奇之色,道:「还请贤弟告知~」
林羿喝了一口美酒,轻描澹写的应道:「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之地,皆有传教之人,信众者可达千万……」
「啪——!」
一声轻响,却是曹操手边的酒爵被不甚
打翻。
然而曹操却是没有在意自己的失态,也暂时忘记了林羿这里堪称龙潭虎穴般的实力阵容,连忙急切的追问道:「贤弟!此言可当真?!」
「若为真,我等定要报与陛下所知……!
面对如今还未而立之年的曹操,依旧抱着死后墓碑上写‘汉故征西将军曹候之墓,的曹操,心中还有着一腔报国热血的曹操,林羿风轻云澹的摇了摇头:
「孟德兄,何必如此急切,岂不闻子路之‘欲速则不达,呼?」
「再者,现而今的大汉还未到病入膏肓之境,孟德兄以为,深居『洛阳』的天子真不知【太平道】邪?」
「大汉威加海内数百年,自有其底蕴在~」
「只是不知朝堂衮衮诸公可曾知晓~」
「嗨~羿不过一介白身,说这干什么,虽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但‘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吾还是管好手下这些弟兄们、助几位挚友整顿好六郡之地吏治……」
林羿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话锋一转,语带莫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