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可贵,在于活着。

五条悟从尘土中走出,一尘不染,像是已经习惯不能将挚友拉回的模样,他来到宿三月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说:“怎么回事,你要是想躲的话,那种杂鱼完全伤不到你的吧?”

“我不想被抓去切片研究。”

“这理由不充分。”

五条悟双手在面前比划了一个大x。不过他也没执拗一定要听到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迟早会被他抓到小尾巴。

“算了,说到底还是体术不行,回去训练再翻一倍吧。”

“你认真的吗?”

听着他俩用老熟人的口吻对话后,洋子忍不住问道:“三月,他是?”

“之前搭救我的人,名叫五条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及半个老师,也就是他教会我怎么保护自己。”宿三月介绍道。

“呦……下午好。”五条悟跟她俩打了声招呼。

玲子站起身,慎重向五条悟鞠躬道谢:“五条先生,非常感谢您对三月的搭救及教导,承蒙照顾!”

救护车独有的鸣笛声从远处传来,最后需要躺担架的只有宿三月一人。而其她三人则以家属的身份挤进车内。

“五条先生,你下午的课程讲完了吗?”

“三月同学,用完就丢可不是好习惯。”

“那请问这次的事故费用可以报销吗?”

她嘴角的血痕被洋子她们小心地擦掉了。但受伤后面色的苍白却还没恢复过来,可怜兮兮的躺在白色担架床上,黑色未达腰的长发散落在身下,普通人无法看见的诅咒血液已经干涸,贴在她衣服上,黑色眼睛水润润看着他。